看着打开的会议室，白泽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闻到了一股红烧肉的味道。

“讨论好了？”白泽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两人。

而老道士挥了挥手，回到城墙上去，把位置留给了白泽和苏叶。

苏叶看了一眼白泽，“我不会杀死真理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浊世能够做的事情更多。”

“但是我想要...让这个清世，再存活十年，算是...我唯一能够给同族帮的忙了。”

“老天师说他和你一起算过，人族最多再安稳的存活十年，”

“西北通天路这里的人，应该撑不到十年，除非是浊世有所忌惮，反正...只要不超过你们所超过的限制，尽量让人族多存在一段时间吧。”

“至于浊世的忌惮。”苏叶沉默了片刻，“我会出手的，不用担心。”

白泽顿了顿，却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听到了吧，长空。”

“我和你都已经说清楚了，这是很不好的选择，但是对于此方世界来说，这是最优的选择，对于人族...”

“我确实是愧对于人族。”白泽沉默了许久，却还只是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

南宫长空的声音依然有力，甚至于褪去了那股深深的疲惫感，“人族会在这十年之中发展起来，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抗衡浊世，我们去拼。”

“如果差距实在悬殊...”南宫长空的声音消失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我会亲自下令，然后带领一众将士，自尽于浊世之前。”

“虽然我们立场绝对对立，虽然我们之间的这一场战斗，打了数万年，虽然两个世界势不两立，但是我们始终都是世界的一员，天外的那群家伙。”

“交给他们了。”

说出了这句话，南宫长空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无力之中，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看着通话结束的屏幕，放下了自己的通讯设备，双手抱在脑袋上。

他是这个国家的罪人，是这个种族的罪人。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种族，这个国家，这个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