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荫乖乖地让他亲了好几下,就有一点想逃走了。
男人实在是太能亲了,亲嘴巴亲不够又向下亲小鬼的脖子,还把脸埋进小鬼的衣领里yz,连扣子都被蹭开了。
槐荫的眼睛越来越湿,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细白手指颤巍巍地搭在男人的发顶,偶尔受到的{②}。
她可怜地吸着鼻子,【哥哥怎么还没有晕倒呢?】,
槐荫手指用了点力气揪住男人的发丝把他扯开,眼睛红红地问他:“哥哥,你不困吗?”
“嗯?”,谭贺桉还沉醉着没反应过来。
他不困啊?
他兴奋的不得了。
就像喝了春药一样。
对了,说到春药……
他痴痴地盯着面颊含春眸含水光的少女愣了好一会儿,对上槐荫不加掩饰的期待眼神时突然懂了。
怪不得牛奶的味道那么熟悉。
原来是老婆又想喝他的ian了。
不过老婆好心急。
竟然在办公室就忍不住了吗?
谭贺桉羞涩地想。
果然还是他这个大房最讨老婆欢心。
其他人看起来就不纯正。
自以为接收到了槐荫的暗示,谭贺桉懂事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倦,“我是有点困了。”
他甚至主动给槐荫找了一个方便对他为所欲为的私密空间,“我要到休息室睡一觉了。”
——
谭贺桉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假寐,余光一直盯着留了一道缝隙的门。
老婆怎么还不进来?
肯定是在做心理建设吧。
不知道老婆喜欢哪边呢?
他要尽早把手术提上日程了。
老婆刚才要他的手环是为了查岗吗?
都说查岗是因为爱,老婆这样是不是又多爱了他一点?
果然他们99%的缘分值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