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光辉看出玲玲想玩的想法,他自责又愧疚的想。
如果他没有来,玲玲是不是一个人会玩很多游戏?
现在自己来了,她却害怕的这不敢玩那不敢玩。
是怕自己会骂她吗?
严光辉伸手替她把风吹飞的头发顺好:“当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你开心。”
翁玲玲不可置信的看着严光辉:“辉哥哥,你今天好奇怪。”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刀子扎向严光辉内心。
他努力扬起笑容:“哪奇怪了?不和平常一样吗?”
翁玲玲单纯的摇头说实话:“不一样。平常你会骂我,说不该和她们疯在一起。”
“也会说我不该为了那点奖品,跑出来丢人现眼。”
“还会说我把你男人的自尊都给踩在脚底下,让你抬不起头来。”
翁玲玲一五一十的把心里话说出来,歪头看向严光辉:“辉哥哥,你是钱用完了吗?”
所谓的钱用完了,不过是把她和他的工资寄给他爸妈。
事实上,严光辉并没有把工资和津贴寄回家,而是自己存起来了。
他这么一个爱钱,又要掌控一切的人,怎么会把钱给别人管,让自己身无分文?
严光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着这话,心情非但没有变好,还骂自己是个混蛋。
拿媳妇工资就算了,还骗媳妇。
真是畜生不如。
看了一场人生演义的严光辉,并不知道自己开窍了。
他只是有点心疼玲玲。
是的,就是心疼。
以前没有过的心疼,现在突然有了。
好似月老不但把他的红绳系在玲玲手腕上,还敲开他脑袋,往脑袋里面塞了‘喜欢’进去。
翁玲玲见严光辉不说话,脸上害怕之色更重:“没关系的,辉哥哥,我等下打电话给我爷爷,让他再寄点钱给我,到时全都给你寄回家。”
严光辉看着怯怯,又满眼都是自己的姑娘,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下意识把翁玲玲抱在怀里:“不缺钱,就是想抱抱你。”
翁玲玲慌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被四面八方的眼神看着,面红耳赤的到处躲闪。
想把她的辉哥哥推开,又舍不得这个温暖。
翁玲玲只能把脑袋埋进严光辉怀里,假装这里只有她和她的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