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这次的“罪己诏”事件,或者崇庆帝的病,都是皇后一手策划的吧?
萧芸棠甩甩脑袋,想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脑袋里给摇出来。
皇后就算再可怕,也不可像她一样有预知的本事吧?
西部大旱可是在天灾,她哪里能预料得到?
倒是羌族联合几个蛮夷部族,在这个时间节点,同时对南诀边境发起袭击的事情,是不是过于巧合了?
天灾不可控,可人祸却是可以提前谋划的啊。
再回头想这次“罪己诏”事情,那些言官们似乎带着种丧心病狂、孤注一掷的疯狂感。
按理来说,崇庆帝的性格是很不讨喜,可他是帝王啊!
封建时代,朝臣们对帝王的忠诚和敬畏是根深蒂固的。
即便有不满,也会扯个遮羞布,就像他们曾经对年仅四岁的萧奕淮做的那样。
却极少会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把堂堂帝王逼迫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崇庆帝可是“有口皆碑”的小心眼跟爱记仇啊。
他们难道就真的到了不畏生死的程度了嘛?
狗屁,萧芸棠一丝一毫都不相信。
这些的不计后果的疯狂行为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利益跟阴谋。
萧芸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甚至整个后背连带着后脖子一起,都出现了一种不可控制的发凉、颤栗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被支出去了!
萧芸棠控制不住的恐慌,她有种预感。
这次的事情,恐怕了不得了!便是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干预跟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