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受林氏信任,才能得了这么个督军的“美差”、“肥差”。
春柳一看到萧芸棠腰间挂着的鞭子,便心理应激地感觉自己的后背的旧伤隐隐作痛,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也细细密密地沁出冷汗来。
可就在耳边清晰地听到萧芸宜那声带着鄙夷跟不屑的冷哼时,他低下的面容突然扭曲起来,眸子里布满阴霾,闪过狠意。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抬起头,正面对上萧芸宜。
“奴才这里给六公主请安了,倒是好久不见六公主殿下了,公主殿下您倒是依旧这样英姿勃发,神采奕奕的模样。”
他嘴角一侧勾起冷笑,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六公主是大忙人啊,先赶路去了封地,没等安稳多久,又马不停蹄地自发来阳城参战,便是因此才与宫里的贤太妃娘娘联系的少了嘛?”
“我母妃怎么了?”
萧芸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冷冷地盯着春柳,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春柳见她如此表现,笑的更加畅快了,“原来六公主您真的不知道啊!”
“在本公主面前卖关子,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萧芸宜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春柳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阴险的笑容,他似乎并不畏惧萧芸宜的怒意了。
“哎哟,公主殿下千万别动怒,可能是贤太妃娘娘怕您担心才故意瞒着呢吧。”
他故意边慢悠悠地摆弄着兰花指,边漫不经心地开口。
“哎,贤贵妃娘娘如今身子不大好了,太医诊断说是什么忧思过重,引发了咳疾,奴才走的时候,已经起不来床了,听说好像是咳过血的呢......”
春柳的话还没说完,萧芸宜已经猛地一步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近乎提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
萧芸宜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满是杀意,“你敢咒我母妃!”
“奴才...奴才只是听说,也许...也许只是宫里的小太监们夸大其词...”
春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被萧芸宜的举动吓傻了,连话都说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