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序笑了笑，虚影？这小子是在演苦肉计呀。

慕听肆缓缓落地，朝他走去，“阿序，对不起。”

沈秋序摇了摇头，泪水从他的眼眶流出，“不，阿肆，谢谢你。”

慕听肆伸手想触碰他，却抓了个空气，他恐慌的看着他，“阿序，你怎么变成透明的了？”

他破涕而笑，“万古大人可真是个笨蛋，你真的以为你能成为禁忌之力的载体来驾驭它吗？”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在帮我……”

“我可是有千年之力的神仙，维持一座山怎么可能需要这么大的神力？不止是帮你，秦焰的反噬我也在帮她抑制，很可惜她被吞噬的那天是我神力耗尽沉睡的那天。”

“你傻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我的职责，更何况我们是朋友呀阿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是吗？”

慕听肆愣了一下，他懊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