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以蔺律的本事，不在话下。

“暂时没找到和程枫相关的证据。”

付春江：啊喂！你这句话多余了喂！你这样好像在针对人家一样！

“嗯，没关系。”

贺遇臣轻轻合上文件抬头，“击溃一个人的办法，多的是。”

高禹后背一阵恶寒，以前的贺队回来了是吧……

“你……你什么打算？”

“高警官放心，我不干违法的事儿。”

听到“高警官”三个字，高禹的眼皮嘴角一瞬间地耷拉。

真想打一架。

“中午留下吃饭？”

付春江极其有眼色。

“那什么，中午午休时间，不属于办公时间，反正资料也送检了。小高你留下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抓起桌上的资料起身告辞。

“你这位搭档不错，处事很圆滑，跟你正好互补。”

贺遇臣身体放松，向后靠了靠。

“再不错能有磊……”

话一出口高禹就后悔了。

听到那个字，贺遇臣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前一刻刚放松下来的身体，这一刻立马变得僵硬。

高禹真想扇自己，怎么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懊恼地握紧拳头。

可贺遇臣下一秒却像是没事儿人似的。

“这么说也不怕同事难过。”

“不是每个人都能陪自己走到最后。”

“能有人陪自己走过人生中的一段路程……”

“你该……向前看……”

这话不知是在劝高禹，还是在劝自己。

只是这声音飘忽的，似乎两人都没听进去。

高禹最终还是没留下吃午饭。

留下一句，“年底聂凡、池湘休假，其他人也说聚一聚，你……你来不来！”

贺遇臣捻着手指不作答。

低垂着头，高禹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就当你答应了，也这么回他们，你要是不来！”

不来就不来，他能拿他怎样！

大不了下次再叫。

高禹伸拳捶了下自己的胳膊，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