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援军赶到,珊瑚宫心海擦了擦脸上的血,接过指挥权。
村民里有几个跑得快的冲过去想断幕府军的后路,那寄骑武士却拔出武士刀,一个居合斩。
刀锋划过没有披甲的血肉,几乎斩断森白的骨骼,猩红的肌肉组织和深色的脏器从巨大的豁口里漏出,血大片大片染红了草地。
见状,正准备包抄幕府军后路的村民直接原地不动了。
“别怕,我来给你们疗伤!”
心海及时唤出水母,救回重伤濒死的村民。
但这依旧没能打消村民们的惧意。
除了十几名赶到现场的反抗军士兵,其他的一大片村民没有一个敢再接近的,全部化身观众。
心海也没有责怪他们,虽然她能治愈人身上的创伤,却没办法让人忽视那撕裂肉体的痛处。
不是谁都能像剑鱼番队一样,每逢战事,都会厮杀在第一线。
此刻,剑鱼番队的精锐们依旧在与足轻交战。
吸取了先前的教训,跟哲平战斗的足轻根本不理会他的声东击西。
仗着装备上的优势,足轻左右挥舞着长枪,逼迫哲平跟他以伤换伤。
受到过强化的哲平尚且左支右绌,而其他反抗军士兵则更为不堪,身上皆已挂彩。
反抗军们毕竟训练的时间太短,防具约等于没有,武器用的还是鱼叉,依靠气势和战术打了波出其不意的效果后,正面对抗就开始拉稀了。
海边的草地颇为湿滑,打着打着一个反抗军士兵脚下打滑,忽然脑袋后仰着倒下。
与他战斗的足轻大喜过望,猛地扎出一枪刺穿他的胸膛。
眼见反抗军士兵失血过多,心海身上迸发出水元素的光芒,凝聚成一条条游鱼在空中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