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筛子上的洞。
"夏队?"唐婉儿轻声唤他。
夏鹿杰转身时,裂缝里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所有人同时抬头——裂缝中心伸出一只手。
那手和他的一模一样,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血管像淡蓝的丝线爬过手背,掌心的双生核心纹路却比他的复杂十倍,泛着青铜般的光。
"那是..."洛寒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夏鹿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那只手悬在离他头顶两米的位置,指尖微微蜷着,像在邀请,又像在命令。
他后颈的核心跳得更快了,和那只手的纹路产生共振,连骨骼都在震颤。
"它在叫你。"唐婉儿的声音发颤。
夏鹿杰深吸一口气。
他想起苏映雪发来的笔记里写:"钥匙的选择,是世界线的分岔口。"想起林铎临终前说"我们都是被制造的",想起陈海说"连命运都是我们写的"。
此刻那只手的温度仿佛透过空气传来,烫得他眼眶发酸——这是母亲的钥匙形状,是重生的起点,是所有因果的结。
他缓缓抬起右手。
指尖即将相触的瞬间,裂缝里的蜂鸣突然拔高,像无数声音同时喊出他的名字。
夏鹿杰的呼吸顿在胸口,掌心的核心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那只手,究竟是命运的枷锁,还是破局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