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她旧疾复发,我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拿下了。”
邢嘉善闻言,苦笑连天。
“所以你看啊,一个太过美丽的女人,往往就是这样,永远身不由己。
连你我这种,每天打着心疼她旗号的男人,都会忍不住的对她下手。
何况是老大跟时央那种,血气方刚的龙精猛将。”
宋骞辰万般无奈地摇摇头。
“是啊,你能想象吗?一个你爱她至深的女人,此刻,就在你的房间里,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你既狠不下心来责怪她,又没那个本事,从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手里抢走,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
邢嘉善看出宋骞辰的伤情,虽然自己也没比他好到哪去,可还是抓起他的手腕鼓励。
“好了,面包和爱情都会有的!
既然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就去给狗子洗澡吧,一人一只,洗完也该睡觉了,嗯?”
见宋骞辰还木讷地杵在原地,邢嘉善猛一用力。
“哎呀,走吧。”
凌晨1点。
宋家别墅主卧的私人浴室里,氤氲着满屋的香氛水雾间,隐隐约约倒映出两个一高一低的人影。
时忬绵软的小屁股,搭坐在铺着软垫的细窄窗台边,听着周身已然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暧昧水渍声。
一张美脸羞的面红耳赤,想要习惯性地咬住指关节,双手却被霍九州以十指紧扣的方式,攥的紧紧的。
“啊~霍九州,不行了,不要了…”
男人无视小女人的连番求饶,只顾品尝嘴边,那余味回甜的沁香。
“阿忬,你爱我吗?嗯?”
待到期满一小时,霍九州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潮润的嘴瓣印上时忬粉嫩的娇唇,边吻边问。
“我跟时央的技术,谁更好些?”
“啊~!”
时忬被动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鱼水之欢,脑海中,早已失去能够自主思考的能力。
“我…我不知道,嗯!”
霍九州似乎不太满意她的答案,缠着她的舌芯,追问到底。
“时央叫你老婆,那我该叫你什么?”
时忬欲哭无泪,都说了不知道还问…
“叫你夫人?太太?还是…心肝儿?宝贝?”
时忬:???
“霍九州,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肉麻了…”
“哈哈哈。”
男人得到阔别已久的玉体滋润,心情本就出奇的舒畅。
如今再见美人娇嗔满面的勾魂摄魄样,他巴不得当场,去做那死于她裙下的风流鬼。
“你会叫他老公吗?”
时忬诚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