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多说,转身,她悠然离去,那坡脚的背影,沧桑且落寞。
却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她所谓的盼头。
或许,再见时忬,于她而言,真的是一种‘新生’吧…
“最后,你还是放了她一马。
选择送她超市,外加一套19楼的住宅,是为了保障她末世以后的生活吧?”
待到那个佝偻瘦小的女人,缓慢消失在陵墓长道的尽头,时央垂眸,看向怀里的时忬。
他在想,她为何总能虚怀若谷的叫人心疼?
时忬也不否认。
“时央,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桑司柠,很像刚从华南棘山出来时的我吗?
其实,人犯错并不可怕,可怕得是她死不悔改。
既然心中存有悔意,至少表示,她以后会做个好人。
我自己经历过的事,不愿看别人,也跟着难捱。
或许这话说起来,显得十分无脑。
但有些事儿,我只能帮到这儿了,再多的,我也做不出来了。”
时央张开双手,疼惜地将时忬揽进怀里抱住。
“小傻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我知道你下定这个决心,有多么艰难,你个这么记仇的人。
且其中有一多半,都是为了我跟秒渺积德。
宝贝,真的谢谢你为我牺牲的一切,我会好好珍惜它们的。”
时忬趴在时央怀里,小嘴一撅老高,故意说着。
“哼~知道就好。”
“哈哈哈哈哈!”
她这副略显傲娇的小模样一出,当即引得在场众人开怀大笑。
时央也笑,搂着她的双臂紧了又紧,同时心中,也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难走,都发生了些什么,他绝不放弃时忬,绝不!
20分钟后。
穿戴整齐的渡戊,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从屋里架着走出。
时忬见状,不禁满腹疑惑。
“你们这是…洗个澡给人洗残了?”
不至于吧?
邢嘉善和谢弋修又跟他没仇。
谢弋修闻言,苦笑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