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您的家庭和谐指数,已经超过在座的绝大多数人了。”
邢嘉善点头,所见略同。
“是啊时叔,我爸妈要是有您这个待遇,他们都高兴死了。”
“哈哈哈哈!”
时雍被两个年轻人的百般抚慰,惹得喜上眉梢。
“你们要这么说的话,那也对。”
余下的情感话题,由于时雍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多问时央,便就到此为止。
可谢弋修却有一肚子疑惑,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
“对了时叔,如果方便的话,您能跟我们讲讲这个村子,和这些村民的来历吗?
我们倒不是担心,只是有这么多黑巫蛊师的后人围绕周身,总觉得不太安全。
主要我自己也是个巫蛊师,但我师从白巫。
我爸说,黑巫蛊师的心性,通常来说,都是极其邪恶的。
可我看他们,似乎十分畏惧您的实力?您若不语,他们甚至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为什么?您究竟怎么做到的?”
时雍就知道他们要问,待到饱腹,他喝了一口手边的热茶,缓缓放下。
做好了长篇大论的打算。
“5年前,时家覆灭后,我那时一心以为,我是个没有妻儿的孤家寡人。
本是万念俱灰,欲随家人一同赴死,可我心知肚明,这色欲恶灵,即便失去我做载体,也会去找别人。
与其看着他四处作恶,迫害同类,不如就让他在我体内,或许有天,我还能找出彻底将它湮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