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羞煞是……
鹤清词移开目光不再去看,随他转身牵动衣料,惹得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铜镜突然漫起水雾,原是呵出的热气撞碎了镜面寒霜。
鹤清词望着自己眼尾未褪的薄红,忽见一滴汗珠顺着脊沟滑落,途经腰窝深陷的指印时,竟在晨光里折出七彩碎芒,恰似春冰乍裂时迸溅的琉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缓步走了出去。
“关言!我要沐浴!”
“昨夜帮你洗过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乍然传来,让鹤清词陡然僵住。
他诧异的抬眸看去,却没想到姬离竟还在。
此刻,她正坐在桌边,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每一道都是精心烹饪的,是他爱吃的。
对上姬离的目光,昨夜那些从未有过的失控骤然闯入脑海。
即便是鹤清词,此刻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有些回避着姬离目光,缓步来到桌边坐下。
“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