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点点头,不知在哪找来了雄黄粉,混着艾草灰一路引着,蛇群竟真的排成箭头状向东南方游走。
有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在众多人中看着岁数最大。
他身着一身灰色道袍,双腿发软瘫在地上,嘴里喃喃道:“蛟走蛇随,这是龙王在清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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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走了,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我,我可不能死在这!”
那人说完,疯疯魔魔的跑了。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屋子里跑了大半。
我对剩下的人说,“我劝你们还是走吧!
从法律上,别说王瞎子没留下什么钱,即便是留了也和你们没关系。
人家女儿还在这坐着,你们分不到半毛。
从玄门的规矩上来讲,也从没有徒弟来分师父东西的先例。
事已至此,别贪到最后,把命丢在这。”
这时,刚才叫的最欢的男人对王徽音问道:“小师妹,你之前说愿意把牌匾让出来,这话可还作数?
我跟了师父十二年,我想留个念想。”
有人附和,“我也想留!”
“我还想留呢!”
我心里冷笑。
王徽音无奈的点头,“作数,哪位师兄拿走我都不介意。”
王徽音清楚自己不舍出点东西,这场闹剧是不可能结束的。
她这般知进退,让我更欣赏她几分。
‘聚仙楼’那三块金子打造的牌子,得有几斤重,卖了换钱也够活了。
随后又走了一大批人去门外抢 牌匾,打得热火朝天,给救灾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看向屋内唯一留下的还在柱子上的温伯谦,问道:“你不去抢金子?”
他手一松,双腿夹着柱子滑了下来。
“我没家,也没地儿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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