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都感觉不出来,如此,月迦听着,自然也就听不出什么不一样,或是从中发现端倪了。
太过顺利,月迦便怕江席玉对自己刻意隐瞒,然后还不顾身体的耗费大量心神加强‘嗔引’,直到江席玉金色的瞳孔中,似乎也落了一点血红之色,月迦才放下疑心。
与此同时,他也因为‘嗔引’用的太久,呼吸变得浅而急促起来。
彼此鼻息相闻,萦绕的荼蘼香似乎在他们这样的距离里,被碾碎成泥。
香气开始肆无忌惮的侵入,甚至有一刻,月迦觉得这香气太过甜腻了,仿佛要冲昏人的头脑般。
月迦敛了下眸,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不知是不是周遭的氛围太过,还是红烛燃得太过晃眼,亦或是嗔引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月迦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对他,有如对我一般的好吗?”
这次,江席玉没有立即回答。
不过,也只是犹疑须臾,便对月迦回道:“没有。”
月迦唇边无意识的露了丝笑,像是雪中落了红梅,夺目异常。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就又问了下一个,甚至对他而言,称得上荒谬,且浪费‘嗔引’的问题。
他追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