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燕看着两人,一下子想起这就是楚雨菲救下的那两个客商,她便告诉两人道。
“血战已经结束了,你们不用再躲躲藏藏的,偷袭我们的敌人全部被拿下,不是死了就是伤了。”
两人一听,呜咽着哭了,用手掌胡乱地擦擦眼泪,“唰”地从灶台上各自操起一把屠刀就奔了出来。
朱嘉燕担心这两个人与自己人产生误会,便跟了出来。
两人寻到那个年轻杂役,把屠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不交出抢劫他们的马匹和财物,两人就抹了他的脖子。
年轻杂役被利箭射穿右眼,疼得死去活来,不想再挨上一刀,吓得瑟瑟发抖,只能如实交代。
“别杀我,别杀我,你们两人财物存放在柜台一个橱柜里。”
“但马匹是没有指望了,已经被运往公牛山寨。想要,只能去山寨索取了。”
气得其中一个男子一激动,手中屠刀那么抖动一下,锋利的刀刃立马割破了年轻杂役的脖子动脉,“噗哧”,鲜血一瞬喷涌而出,像奔流的泉水一般。
吓得这个男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杂役身上的血随即喷溅了他一身,他原本身上就血迹斑斑,这下他成了名副其实的血人。
朱嘉燕抓住他脖领子,那么一耸,把他拽离杂役身边。
晏惜寒发现朱嘉燕这边有情况,急忙跑过来查看,杂役双手捂颈,已经倒地,只见他双腿蹬踢几下,不动了。
“怎么回事?”晏惜寒厉声喝道。
随之,锐利眼眸从那两个客商模样的人脸上掠过。
两人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晏惜寒,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生怕眼前之人追究他们两人的杀人责任。
“堡主,是他眼疼得不想活了,抢下他们手中屠刀抹了自己脖子。”
虽然杂役死亡情形不符合朱嘉燕所说,但人已经死了,较那个真已然无任何意义。
“他们是谁?”
晏惜寒盯着两个商客看着。
“他们被旅店三人捆绑,扔在厨房里边的库房里,是雨菲救了他们。他们是客商,马匹和财物都被旅店三人抢了。”
原来如此,难怪刀疤脸防别人进入厨房像防贼一样。
“你们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晏惜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