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认已经足够通情达理。
“现在,我们该说第二件事情,你最好从实招来。”
“...溪溪,我...。”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那件事情,薛酌的后脖颈就一阵阵发凉。
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做这件‘缺德事’,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件‘缺德事’不仅没有一点能够帮到自己的地方,现在反而成了阻碍他前路的绊脚石。
又沉默了一会儿,薛酌还是说出口,“溪溪,其实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是官府明文盖章的婚契。”
一瞬间,常溪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薛酌,你再给我说一遍。”
“溪溪,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话音一落,常溪就朝薛酌扑了过去,骑在他的身上,双手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
而薛酌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深重,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常溪出气。
但看见薛酌那张已经涨成青紫的脸,她又松了手。
然后,常溪就转换阵地,她转而用手像猫似的抓挠男人那张俊美容颜。
当然,常溪也没有忘记骂他,“薛酌,你混蛋,你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原本任其打骂的薛酌突然开始反抗,“溪溪,你别抓我的脸,换其他地方打。”
只因薛酌时刻谨记常溪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