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转头便质问起害自己被打的罪魁祸首,“薛宴清,你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换句话说,这桩婚事到底是怎么来的?”
薛酌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说了出来,“自然是镇南王妃亲口答应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通过简单的一句话,薛令璋已经大致猜出事情的真相。
“宴清,昨夜是除夕,你不在府里守岁,为什么会去镇南王府?”
为什么去镇南王府?那自然是为了去见常溪。
这个原因其实三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薛令璋之所以问出来,便是想弄清楚他被凌墨冤枉的全部真相。
“父亲,您何必明知故问。”薛酌选择避而不答。
薛令璋心里那股被冤枉的火气顿时烧的更旺了。
“宴清,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位未来岳父,他以为我昨夜是故意派人将他调虎离山,然后让你去趁机拐带他的女儿。”
他是真的冤枉啊,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可背黑锅的人却是他。
说着,他用手指着自己脸上的青紫,“我这脸上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移向脸上的那些青紫,空气似乎陷入了沉默。
薛酌:“......。”
老镇国公:“......。”
“...令璋,这个事情都有两面性,你看镇南王既然已经动手打了你,那他就一定不会对宴清。”
老镇国公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太过昧良心,他心虚得眼神跟浮云似的四处乱飘。
“你也是做爹的人,凡事要多替孩子想一想,宴清要是顶着一脸的伤,明日还怎么上门提亲。”
薛令璋已经习惯老镇国公对薛酌偏心到西天去。
他只是在心里感慨,自己上辈子真的是欠了薛酌,所以这辈子他的使命就是来还债的。
老镇国公及时良心发现,他伸手推搡了一下身旁的薛酌,让他向薛令璋道谢,“宴清,还不快谢谢你阿爹,毕竟这顿打原本是该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