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薛酌又折身去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常溪。
“溪溪,你先喝口水缓一缓。”他的目光中露出一些自责,“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早知道我就让他们换成果酒。”
一杯水全部灌下去,常溪喉咙间那股火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薛酌关心的问道:“溪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薛酌,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知薛酌又问了一遍,“溪溪,你真的没事了?”
常溪心里觉得薛酌太过啰嗦,但还是回应了他的关心,“我真的没事了。”
“那就好。”
常溪听见这三个字,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等她想明白,薛酌就欺身而上,常溪被困在身下。
在他的吻即将落在那抹柔软之上时,常溪及时偏过头去,“薛酌,现在不行,你快给我起来。”
他神情幽怨的问“为什么?”
“你的衣服上全是酒气,我闻着头疼。”这只不过是常溪推拒的托词,鉴于从前的经验,所以她想多逃避一会儿。
薛酌从善如流的应对,“那我现在就把衣服全脱了。”
结果又遭到了常溪的反对,“不行。”
“为什么?”薛酌身上的幽怨气息更重。
“我方才少说了一句,不只是你的衣服,你自己也是一身酒气,所以你必须先去沐浴,否则绝对不行。”
薛酌下意识的就不乐意,可他转念一想,就欣然答应了,“好啊,但你要陪我一起进去。”
薛酌的算盘珠子已经直接崩到了常溪面前。
她再次无情的吐出那两个字,“不行。”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薛酌又开始在常溪面前装可怜,“溪溪,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就不能多心疼一些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