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既然,你,你已经洗好了,那就该我去了。”常溪一边磕磕绊绊的说着,一边站起身,试图绕过薛酌去净室。
可是她还没走几步,薛酌就走过去挡住她的去路,并且将人拦腰抱起。
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常溪又回到了喜床上。
薛酌欺身而上,又将人困在身下。
常溪只好笑得一脸谄媚的讨好他,“薛酌,那个,我们有事好商量,你能不能先别压着我?让我先沐浴?”
结果不出意外,薛酌拒绝了常溪的请求,“溪溪,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常溪脸上的笑容差点没绷住,她咬着牙说:“怎么会呢,这大晚上的,我能跑到那里去。”
“那也不行,方才你就是这么拒绝我的。”
常溪被他堵的说不出话:“......。”
薛酌低头浅啄了一下姑娘抹着胭脂的唇瓣,“好了,良宵苦短,我们先办正事。”
说着他的手已经搭在常溪腰间的衣带上。
由于这套嫁衣做工精致繁复,解开衣带后,还有好些错综复杂的暗扣,十分繁琐。
薛酌实在没有这个耐心去一一解开,他直接动手去撕。
几声撕拉的裂帛声响起,没过一会儿,那套华丽的嫁衣就成了几块破布
那些嵌在嫁衣上的珍珠和红宝石有好些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常溪在心里暗骂薛酌是个败家子,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但很快,她就没心思想这一茬。
红帐落下,明亮的烛火将二人交叠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