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到常溪身后,略俯下低声去询问,“溪溪,宁宁怎么还在这里?”
闻言,常溪梳理头发的动作一顿,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不自然。
她把手里握着的玉梳放在梳妆台上,转过身,双手勾住男人脖子,笑意盈盈的对他说了一个‘好消息’,“夫君,今晚宁宁还是和我们睡一块,怎么样,你高兴吧。”
薛酌:“......。”
他强颜欢笑,试图让自己的脸色不那么难看,“溪溪,昨夜是因为宁宁哭闹,所以才和我们一起睡,那今晚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薛酌倒要看看,常溪还能怎么忽悠他。
“夫君,宁宁还小,小孩子到了陌生环境是很不适应的,我们作为父母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多陪一陪宁宁。”常溪自认为自己这套说辞完美无瑕,让薛酌挑不出一点不对来反驳。
的确,薛酌根本就没有任何立场来反对,“溪溪,那你给我一句准话,宁宁还要和我们一起睡多久?”
“这个......”常溪卡词了,她只想到眼下,还没来得及考虑之后的事情。
这次,换成薛酌用话来堵住她的嘴,“溪溪,俗话说父母惯子如杀子,我知道你心疼宁宁到了新环境不适应,可宁宁会长大的,她总是要学会自己独立。”
“所以,今晚是最后一次,明晚就让她一个人睡,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就让侍女去守着。”
“宁宁看不见你,自己哭闹一会儿就好了,你不能一直哄着她,她要星星你还附送月亮,为人父母更要学会正确的引导孩子。”
这一长串的话,常溪听得脑子差点没转过弯,稀里糊涂的就被薛酌忽悠的答应下来。
当她回过神来,本想耍无赖反悔。
被薛酌看出来了,他凑到常溪耳边开始‘威胁’,“溪溪,你欠我的洞房花烛还没有补给我,你可要想清楚自己应该说什么话。”
说话的时候,他口中吹拂的热气喷洒在常溪敏感的耳垂上,耳垂被热气熏染成红色。
“欠的债多了,到时候你要还的东西也多,还要算上利息,溪溪,你确定自己还得起?”
话都说到这里了,常溪哪里还敢耍赖。
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薛酌的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