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杀气弥漫,栀子花信息素由下而上,而酸柠檬的信息素也杀了下去。
简直是幼稚!两虫就这么面对面瞧着,片刻后安格斯朝雌虫轻蔑一笑。
他拿着主脑,张口声音却冷:“我拒绝,别说是结婚,就是他在外面当床伴我也反对。”
“这么硬气!你——”
雌虫毫不犹豫挂掉了电话,同时目光一沉,紧盯着窗外,直到雌虫开车远去消失在视线内。
安格斯思索片刻,最终拉开了床底下的箱子,却不由攥紧了手。
3分钟后,安格斯对着镜子平静的整理一下服饰,然后快速下楼,这才看见正躺在大厅沙发上休息的雄虫,音箱也打开了,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萨勒月?”安格斯主动上前打招呼。
萨勒月光着脚踩在沙发上,此刻半眯着眼,抱着玩偶翻了个身,没说话。
“萨勒月?”
安格斯上前,蹲下身轻轻推了推萨勒月后背,雄虫抱着玩偶不理他,这次连眼睛也闭上了。
“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安格斯轻声去哄他,“这次我真的错了,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我。”
花言巧语能够解决很多问题,但不能解决问题。萨勒月紧抱玩偶,不理他。
安格斯敛着眸,沉默了一会儿,转头把音箱给关了。萨勒月皱眉,立刻起身伸脚就踹,结果一睁眼就顿住了
——安格斯居然只套了一件长款黑色风衣,而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几条胸链摇曳着响声。雄性目光往下移,雌虫则是弯腰把外套脱了,萨勒月顿时呼吸一紧,喉咙滚了滚,目光难以移开,而那些链子也不过堪堪挡住隐私部位。
o>_<o 不可细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