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还需要上前两步!”
萨勒月明显一怔,微不可察的一种怪异漂浮在心头。其实他和安格斯刚结婚的时候,外面都是的声音更偏向于:他是怎么攀上安格斯上将的?
眼看虫群就要拥挤了,某长辈立马咳嗽了一声,全场瞬间鸦雀无声。那是是一位资深的上将阁下,第七军的上一任统帅,科林阁下的现任雌君。
安格斯早已经习惯这种场合,轻笑着说话,像是在刻意拉近距离:“没关系的,让殿下拆给大家看看。当然,我知道现在不少虫都觊觎我这个位置,但做梦确实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虫群里立刻有讥笑声。而安格斯目光居然直接落在凯撒身上,他身后就是格雷西,萨勒月则坐在凯撒同安格斯的中间,闻言忍不住深深看了安格斯一眼,这才接过礼物盒。
他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刚想开口就被对面的雌虫抢先,
“安格斯上将,在承认你的实力之前,我也不得不说一句,你不仅轻狂自傲,还格外自负。对比,假如我站在你的角度,真该庆幸一下自己的出身。毕竟,天才很多,而卡特上将与小艾德里安可都牺牲了。你看,这就是阶级的重要性!你该庆幸!”
安格斯轻轻抬手,眼神轻蔑:
“安琪中将,你徘徊在这个位置已经超过43岁了,可是我38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将,你看,这就是实力的重要性!”安格斯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出身在史密斯家族,你可能连见我一面的也要预约,那么,该庆幸的应该是你才对!”
萨勒月深邃的眼眸一沉,怎么也不明白一向高傲的安格斯为什么会下场骂虫,针锋相对情敌更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虫群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虫群渐渐让出道路,那位史密斯家族的雌虫长辈渐渐走出来,伴随着霜花随手掐灭了摇头,对萨勒月微笑:“好久不见,小殿下。”
上次军部审讯就是他。
萨勒月微微颔首。其实大多数长辈与他们不同龄,都是在另外一个包厢,没想到他会走出来。此刻也对安格斯一笑,“嘿!安格斯,好久不见。没想到这才多久,你就陷在感情漩涡里了,因为这点小事就针对我家小辈,未免也太失分寸了吧?”
他语气动作神态都非常自然,完全像是一个前辈的随口一讲,没有刻意讽刺,也没有刻意赞美,语气拿捏得实在太好,让虫挑不出毛病。
萨勒月趁着暴风雨还没刮破这艘烂船时赶紧开口阻止:“各位,给我个面子,今天实在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安格斯:“都是小辈的事,长辈应该不会插手才对。萨勒月,你怎么想?”
这仿佛是在问,我们打起来,你要帮谁?
萨勒月不插手无意义的战争,“我拆完礼盒就回卧房洗漱,然后明天继续出去上班。”
我不管,跟我没关系。不拉偏架。
安格斯脸色难看,还是把盒子递过去。
这东西在手里掂了掂,没什么重量,容量也不大,萨勒月在众虫期待的目光里开始拆礼物,也就是简单的打开盒子,因为敷衍的雌虫甚至连蝴蝶结都没有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