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馨秋告诉莫余谦,她最近要去帮秦雨泽处理学生会那边的事,周末给枫溪羽办完生日后,还得接着忙。
莫余谦理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算是明白洛馨秋这么做的目的了:让自己忙起来,把精力投入到这些事务中,就不会再去想那晚的事,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想法会逐渐被忘却和淡化。
莫余谦皱起眉头,这确实是个办法,可她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固然这个方法有弊端,但莫余谦不会过多干涉,他尊重洛馨秋的决定和想法。
当然,如果她出现明显的不适反应,自己会立刻阻止。
回到寝室时,莫余谦刚进门,就看见正要出门的陶阳柱,心里也猜得出来他要去做什么,毕竟某位柱子同志这一整天都难受模样的。
“二柱子,又要去学生会啊。”
莫余谦打趣地看着他,这让陶阳柱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秦雨泽在“压榨”他,好兄弟还要来凑热闹,那就……柱子同志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谦子,你看咱兄弟都这么可怜了,你要不要来帮一下咱?”
主打一个能屈能伸。莫余谦直接离他远远的:“你自己当壮丁就算了,别想着拉上我。”
陶阳柱气得面红耳赤:“去你的,你个没良心的,我记住你了,谦子。”
不过终究是玩笑话,莫余谦手搭在他肩上:“行了,二柱子,托你个事,等你完成了,你那套甲胄的钱我资助你些。”
“真的?那快讲啥事。”
陶阳柱眼睛直接亮了。
莫余谦便把洛馨秋的事简略地讲给他听让他看着点少女。
陶阳柱一听就不乐意了:“哥们都是兄弟,这种事还谈钱,把柱子哥我当什么了?行了,顺手的事就别跟我谈钱了,咱走了。”
“喂!”
莫余谦还想说什么,但陶阳柱已经跑得没影了。
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笑道:“这二柱子,唉……”
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洛馨秋工作狂的印象,从上辈子起就深深印在莫余谦心里。
到了阳台,他打电话给凌清霜,又是一番叮嘱。
“嗯,行,我知道了。”
挂断手机,凌清霜看着面前做事效率和质量都干劲满满的少女。
[洛馨秋有焦虑症?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莫余谦多虑了吧?]
但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还是多留意些吧。
从阳台回来,莫余谦琢磨着自己现在该干什么。
“谦子,你投的股票最近在市场上有了新动态。”
殊渊看着电脑上面的统计图,最近除了打游戏和上课,殊渊便一直在观察股市行情,还特地去找杜炳雷要了几本经济学书籍研究。
就连莫余谦都看不透他为什么这么有干劲。
“是吗?那我看一下。”
莫余谦刚刚才想到还有件汉服要设计,但好兄弟都这么说了。
莫余谦来到旁边坐下,殊渊指着那波动较大的折线图进行分析和规划:
“如果继续增持的话,后期可能会出现小跌的现象,但是我有预感,后面会涨,比这次的幅度还会大。我打算趁小跌的时候再投入一些。”
“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谦子。……谦子?”
殊渊转脸便看见某人已经听得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