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来到周三,陶阳柱的精力已然耗尽。
中午时分,他还躺在床上控诉着:
“呜呜,兄弟们,秦雨泽简直不是人啊,这两天我都快被她榨干了!”
寝室里的另外三人早已习惯了他的叫嚷,没几个人搭理他。这时,旺才在笼中叫道:
“活该!”
这一鸟语落下,寝室瞬间安静。
柱子同志立马坐起来,看向莫余谦和殊渊,愤怒地吼道:
“你俩怎敢如此教吾儿!”
“啪!”
一个枕头精准地砸中他的脸,莫余谦说道:
“二柱子,要点脸行不,当初是谁咖啡喝上头了,一股脑儿把那些不过脑子的话说出来的?”
殊渊点头,一脸坏笑:
“二柱子,嘴上这么说,不过看你最近往学生会跑得挺勤的。”
呃……陶阳柱拿下脸上的枕头,不再说话了。
[这俩人整治自己,每次都是软硬兼施。]
莫余谦站起身来,算算时间,他也该走了。
“欸,莫兄,你这是要去哪?”
莫余谦回道:“今天我爸的书店开业,我得去帮忙。”
殊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也站了起来:“那正好,我也闲着,和你一起去。”
莫余谦听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好兄弟:
“渊子,说实话,你最近怪怪的,平常不都是打游戏吗?”
陶阳柱也附和道:
“是啊,渊子,发现你最近老是跟着谦子呢。”
殊渊一本正经地说:
“二柱子你不懂,哥们我在学习。”
莫余谦一听,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殊渊最近问他的问题确实很多,便点点头,两人一同出了门。
莫父开的书店离海大距离不远,可到时却只觉得店门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