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璃一时很为难,她谁的车都不想坐行不行。
在她离开京城后,手机关了机,顾长柏打她电话自然是无法接通,微信她也不回。
姜琉璃不知道顾长柏用了多久的时间翻找给她做过的心理诊疗记录,那是厚厚的一个本子,就连他们每次通电话,他都会将关键词记录下来。
男人手指停顿在那一页上,找到了,上面记录着关于盛翎画的一点痕迹。
某一天,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咖啡厅内,
顾长柏这次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和想法。
姜琉璃有点意外又不太意外,她沉静了片刻,选择拒绝。
顾长柏不甘心:“傅承安对你很重要吗?你很爱他吗?”
姜琉璃答:“他很重要,我很爱他。”
“那你为什么还离开?”
傅承安出事,在安和秘密住院做手术,顾长柏第二天就知道了,然后琉璃就联系不上了。
“我们不能在一起。”
姜琉璃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整夜整夜折磨着她的东西,拿到台面上来讲,好像也不是很难开口。
“他不
姜琉璃一时很为难,她谁的车都不想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