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度慢慢远离她,越来越远,她又一次承受了什么叫撕心裂肺。
如同她当初离开他一样,每走一步,每离开他一米,她都痛得不能自已。
她捂着嘴哭得极其压抑,此刻,那种被强制压在心底的思念,再也忍不住,尽数喷薄而出,全都发泄在姜琉璃抖动清薄的肩膀上。
傅承安不知道他是如何从姜琉璃家出来的,如何上的车子。
明明吃饭时,如春暖花开般的心情,现在却萧瑟得一秒入秋。
夏末的夜吹着微凉的风,但傅承安却觉得比西比利亚的寒流还要刺骨。
四百多天的寻找和等待,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从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从没在一件事上这么的挫败过。
......
盛翎画被照进房间里的太阳晃醒。
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微皱着眉,撑起身子想起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让她倚在床头。
这才发现旁边没人,而自己除了薄西装不见了,还是昨天那套衣服。
这和没脱有什么区别。
“姜琉璃!姜琉璃!”她在床上大喊。
“来了来了!我在煮粥,你喊什么!”
盛翎画皱着眉:“我怎么没换衣服?”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喝那么多。”姜琉璃精神也不太济,倚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