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夏锄禾去哪了,没人跟她合作,想想怪寂寞的。
围栏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工作台中央,应该躺着虫宝的小隔间空无一物。
巡逻兵掀开禁锢虫宝的工作台,木质的外壳下竟然是金属笼子。
冬毁苗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我现在是提纯工,你们还是放我回去吧,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在哪干,由得了你选!”
两个巡逻兵抬起冬毁苗,粗暴地把她扔进笼子中,卸下手铐,重重落下工作台,用一把结实的大锁,彻底锁住工作台。
随后,二人在冬毁苗的叫骂声中扬长而去。
冬毁苗骂累了,蛄蛹着调整成舒服的姿势,头一扭,从围栏缝隙中瞥见旁边围栏里被关着的人。
眼熟。
每日和皮囊打交道,做不同长相的皮囊,早让冬毁苗在不知不觉中练出精准记忆人脸的功夫。
她觉得眼熟的人,一定是见过的。
冬毁苗在记忆里翻找一通,总算想起此人的身份——
打工第一天晚上,主管发迷你布鲁时,有个脾气暴躁的女人觉得被愚弄了,怒而离场。
冬毁苗原以为她离开天神圣殿了,没想到竟然在人虫室见到了她。
人虫,虫宝……
想到自己对虫宝做的事,冬毁苗打了个寒颤,天神圣殿的变态们,不会找一群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吧?
她又不会分泌黏液!
死了重开算了。
冬毁苗生无可恋,又想到害她落入这等境地的人,归根结底还是夏锄禾。当初就不该贪图线索,做这笔赔本买卖。
重头再来的话,又要耽误至少八天时间。
该死的夏锄禾,难道还没逃出来吗?如果逃出来了,怎么还不来救她?蹲哪个犄角旮旯拉屎呢?
在冬毁苗关怀备至的问候中,夏锄禾终于从地里露头。
“多亏你被关起来了,我们才能找到这个地方。”
冬毁苗:“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没良心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