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轩几步上前,掐住闻心兰的下颌,手指用力,迫使她松开紧咬的牙关,染血的帕子随之掉落。“让本王猜猜...今夜是第几次想你的晚风哥哥了?”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闻心兰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与愤怒,她拼尽全身力气,屈膝狠狠顶向李云轩腰腹的旧伤。李云轩闷哼一声,却没有松开她,反而伸出铁掌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床沿。在这慌乱之中,李云轩的蟒纹腰封不慎落地。
闻心兰的目光扫过李云轩的胸膛,看见了他心口那道月牙疤。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那是去年端阳,她醉酒后,神志不清时狠狠咬下的。如今,这道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狰狞的红,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那段爱恨交织、满是伤痕的过往。
“李云轩,你放开我!”闻心兰愤怒地嘶吼着,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三次。”李云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病态的执着。他猛地撕开闻心兰的襟口,露出她锁骨处的淡痣,那是当年偏殿内墨晚风种草莓的位置,这颗痣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扎在李云轩的心尖。“今日本王蛊毒反噬了三次。你每想他一次我都能感受得到……”他滚烫的唇重重碾过那枚痣痕,像是要将墨晚风留下的印记彻底抹去,“按规矩...”他身上的龙涎香混着浓烈的酒气,一股脑灌进闻心兰的耳蜗,“本王该伺候王妃三次。”
闻心兰又惊又怒,慌乱中伸手抓向一旁的鎏金帐钩,只听“咔嚓”一声,帐钩被她抓碎。她毫不犹豫地将尖锐的玛瑙碎片刺向李云轩的咽喉,厉声喝道:“你敢!” 锋利的碎片划破李云轩的颈侧,血珠飞溅而出,落在合欢枕上绣着的并蒂莲心,那鲜艳的红色,仿佛是对这段扭曲感情的无情嘲讽。
李云轩却只是低笑,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他伸出手,稳稳地握住闻心兰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枕畔。“三年前中迷药那夜...”他的指尖轻轻挑开她腰间的绦带,声音愈发低沉,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你可是哭着求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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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蛊虫突然钻入闻心兰的心脉。她在剧痛中弓起身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额角重重撞上李云轩胸前的旧箭伤。李云轩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伸手扯落床帐。刹那间,缠枝莲纹纱幔如瀑布般落下,将两人交叠的身影裹在其中。“这就受不住了?”他咬住她颤抖的唇瓣,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中秋那夜,你可是主动地褪去衣服在我身下欢好……王妃那妩媚动人的神色本王至今还记得…...”
“闭嘴!”闻心兰又羞又恼,发狠地咬破李云轩的舌尖。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李云轩却像是被这疼痛刺激得更加疯狂,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凶猛地加深这个吻,直到闻心兰因窒息而痛苦地抓破他的后背。
随着“嘶啦”一声,李云轩的玄色中衣裂开,露出他满背交错的鞭痕。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正是那年他为了闻心兰去找异色莲花留下的。可此刻,这些疤痕在这混乱又痛苦的场景里,显得如此讽刺 。
栖凤殿内,烛光摇曳,暧昧与痛苦交织,气氛压抑得让人几近窒息。李云轩粗重的喘息声和闻心兰痛苦的低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