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稍稍放软了声音,“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以为再也没办法醒过来。”
“也再也见不到你了。”
鸦隐抿了抿唇,视线逡巡过他苍白的脸颊以及因为大量失血,变得惨白而干燥起皮的薄唇,叹了口气。
她老早就在于烬落那家伙初始的一次次试探中,发现了自己似乎有些吃软不吃硬的弱点。
更遑论宫泽迟这伤,的确是因为她才受的……不过是一点儿小要求罢了,她又如何能说出拒绝的话呢?
“梦都是相反的。”
鸦隐如他所愿,不再挣脱手掌,而是用空出的右手先摁下遥控摁钮将床的前半部分升起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再拿起了放在床头上的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
“我就在这里,不是吗?”
(该死的加班结束,明天开始狂补之前欠的字数,快要进行收尾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