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拼命地磕头求饶:
“三公子饶命啊!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老奴这条狗命!”
齐临渊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漫不经心道:
“你和曲妙竹当年害死我母亲,我本想留着你给她一击,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碰她。”
刀柄狠狠砸向嬷嬷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嬷嬷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变形,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是这只手碰的她吧?嗯?”
嬷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暗室中回荡。
她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湿透了衣衫。
齐临渊对她的惨状视若无睹,手中的小刀轻轻滑过嬷嬷的脸颊,最终停在了她的眼睛上方。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满是怨毒,
“就因为你个老东西,她那般明亮的眼睛里,竟染上了泪。”
嬷嬷在恐惧中,几个瞬间便明白了齐临渊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她心中大骇,也顾不上手腕的剧痛,连忙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辩解:
“三公子冤枉啊,是五公主自己摔的,真的不关老奴的事啊!是她故意冤枉老奴,求您明察。”
齐临渊怒极反笑,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嬷嬷的胸口。
嬷嬷只觉胸口如遭重锤,重重地撞在墙上,她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齐临渊大步上前,一脚踩在嬷嬷的胸口,将她死死地钉在地上。
“公主金枝玉叶,岂是你这等腌臜货色能随意攀诬的?就算是被冤枉又如何,那也是你的命不好。她讨厌你,我便不能让她失望。”
嬷嬷被踩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三公子……你不能杀我……我是王妃的人……”
齐临渊仰头发出一阵邪魅至极的笑声,“嬷嬷多虑了。”
……
次日,齐王妃在院中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脚步,望向院门方向,口中喃喃自语:“刘嬷嬷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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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烦意乱间,齐王妃的贴身婢女翠云匆匆忙忙地从院外赶来,脚步慌乱,发髻都有些散乱。
她面色苍白,一路小跑至齐王妃身前,还未站稳便急切开口:“王妃,不好了!嬷嬷……嬷嬷投湖自尽了!”
齐王妃一听,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她一把抓住翠云的胳膊,厉声问道:“好好的,怎么就自尽了。你且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
翠云被齐王妃的气势吓得一哆嗦,连忙稳住心神,战战兢兢地说道:
“回王妃,是……是嬷嬷家里的儿子,前些日子染上了赌瘾,欠下赌债,高达数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