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犁地、浸泡种子、施肥、捏粪球、塞入玉米粒,晨起要揭开油布,让它们沐浴阳光,晚上盖上油布,以免它们受寒。
可现在,因为他们,没了。
玉米苗,全毁了!
愤怒,将李云溪的理智吞噬,她快步上马,冲向奸细所在的小山坡。
山顶上的张大柱,瞧着越来越近的李云溪,发觉她的脸,跟记忆中发疯的李云泽一模一样,心一咯噔,当即吩咐:“射箭,快射箭!别管那些人,快点射箭!”
好在山顶上的士兵,是张大柱训练的精兵,箭术了得,且忠心耿耿,虽不明白,但还是朝细作射去!
前方是李云溪,后方是飞驰的箭。
细作根本逃无可逃,不仅细作无法逃脱,连小老头也逃不了,若非张大柱及时跑下来,拼了老命拦下李云溪,李老头怕也逃不了!
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惊又吓,还在半路,就晕倒了。
春日的夜来的早,从她回来,不过一个时辰,天已经黑透了。
李云溪坐在一堆尸体中间,静静看着下方的田地。
“李姑娘,我已派人去福山镇了,我...我还派人去了上华村,这天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李云溪沙着嗓子问:“人呢,有活着的人没?”
张大柱摇头,下面的人都挨个看了,没有活着的人,看到这里的尸体,随即说:“李姑娘,这些人里,一定有奸细!”
“活了几个?”
“只有两个活着!”其中一个还是李老头。
这时,夏贰骑马赶来:“李姑娘,主子请你回去,太傅可能...”
李云溪猛地抬头...
“云溪,我咳咳...”
萧扶云见状,连忙帮他顺气。
“四儿,你出去,我想单独和云溪说几句话。”
萧扶云不想出去,带着哭腔说:“叔祖,我想陪着你。”
“都要成亲之人,不许哭鼻子!”萧老太傅拍了拍萧四的手,轻声笑道:“你去把我整理的书籍拿过来。”
“好。”萧扶云看了李云溪一眼,转身离去。
“云溪,那些书,是我根据你说的经济作物,结合各个州的地形、土壤、以及药材胡乱写的,还没经过试验。
我希望你帮我试验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