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官!”
白小忍应的嘹亮,‘刷’的一声把长枪扶在身侧,心里乐的花儿朵朵开,却故作矜持,一小步一小步的,慢吞吞的,跟着比他高了一个多头的南宫象爻往操场边儿上走。
名为采访,实为休息,顶多就动动嘴皮子,还能在校刊上小小亮个相,挥汗如雨的新生们艳慕非常。
走出好远了,白小忍才抹了一把汗,嬉皮笑脸的说道,“南宫学长,劳您大驾了,滴水之恩小的铭记在心,他日涌泉相报啊。”
南宫象爻笑笑,不语。
白小忍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气,然后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坐了下来,一边敲打着酸痛的小腿,一边舒服的呻|吟几声。
南宫象爻一手插着裤兜,斜斜的站着,低头,细细的看着白小忍。
休息了一会儿,白小忍涨红的小脸恢复了白皙,额头上一滴晶莹的汗水滑落,沾在微翘的鼻尖,落在粉色的唇边,白小忍觉得痒痒了,一伸手,抹了汗,伸出舌尖舔了下干干的嘴唇,南宫象爻微愣,莫名的错不开眼。
白小忍被南宫象爻看的发毛,仇西易说过,南宫象爻说好听点,是个花花公子,说难听点,那可就是匹种马,而且男女通吃,劣迹斑斑,而南宫象爻对此,也毫不反驳。
白小忍喉头一紧,他不会被看上了吧……
他说要涌泉相报,可没说要以身相许啊啊啊啊!
白小忍打了个哆嗦,干笑了一声,“南宫学长,高抬贵眼,小的都快被您的镭射电眼扫成窟窿了。”
南宫象爻又笑了,也不顾水泥地上脏,就坐到了白小忍身边,长手一勾,搭上了浑身是汗,有些臭臭的白小忍的肩头。
“小忍,别叫我学长,多生分。”
“呃……”
白小忍小心肝儿一颤,南宫学长不是有洁癖的么,他白小忍这会儿不是一身臭汗的么,现在这样勾肩搭背的是怎么回事……
白小忍不动声色的往边儿上挪了挪屁|股,又干笑了一声,说道,“好,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