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阳苦笑摇头:“你真可悲啊,现在还跟我提女人,提爱情?男人过了二十再提这些是不是有点搞笑!”
“你放开,我要杀了你!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志忠眼看无济于事气的失去理智。
“卑鄙无耻?”寒阳得意忘形继续:“对了,今天不方都告诉你,慧敏爹是我爸办的,白云店是我找人烧的,酒店的小姐是我送你的,你称兄道弟的哥们都是拿钱替我办事的,你不过就是被豢养的一只猪,现在是时候放放血了。。。”
“你!”志忠猩红双眼,肾上腺激素飙升,使出洪荒之力挣脱按压,他弹跳起身飞扑过去同一时间拽出腰间改锥刺过去。
寒阳抬头看到改锥时想抬手阻挡可惜为时已晚,他重心不稳被扑倒,改锥不偏不倚扎进右眼。
“啊。。。。!”寒阳一瞬间脑袋充血,杀猪般狂吼。
寒阳白皙的手指淌着血歇斯底里,“弄死他!”
周围人慌了神,其中一个小弟招呼大家手忙脚乱抬寒阳出去。
屋里,十几个青年对着志忠拳打脚踢,志忠捂头生挨着,他觉得有刚才那一下就算被打死也值了。
寒阳被连夜送往北京,为保左眼只能摘除右眼球。
志忠肝脏脾全部出血,肋骨断了十几根,手脚骨折,脑震荡昏迷着。
这场打架斗殴事件情节严重,消息传到上层,专门派人介入调查。
二姐跑断腿的找人告状疏通,寒阳父亲最终被查出多项违规,开除其党籍劝退回家。
一个月以后,慧敏的父亲被送回来,人消瘦的不像样子,表情冷漠目光呆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家人是团聚了,同时也被消磨殆尽如同行尸走肉。
慧敏母亲搬离了小洋楼到郊外租了一处院子,远离人群是非养病去了。
三个月后。
慧敏和志忠离婚,明天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