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个头适中,分布整齐而紧密,散发着润泽的光,莹白无瑕,温柔大气。
做完了珍珠发卡还没完,花晚迟用一块紫檀木雕了个盒子,把珍珠发卡放了进去。
送礼物光秃秃地送总觉得不太完美,总要有个什么东西包装才有了完整的仪式感。
其实吧,好些平常人家是没有过生日这种概念的,顶多是满月宴,十岁,二十岁的整生日,再就是六十,七十,八十大寿了。
每年过一次生日?
哪有这好事,前些年饭都吃不起,过个屁的生日。
起码花许国这一辈人就是从来不过生日的。
生日这天平平常常,和其他任何一天都没什么两样。
照样要吃饭,照样要干活。
到了花晚迟这一代,条件好了一些,那么给孩子煮碗面吃吃叫孩子高兴一下是有的。
所以周玉娇那是压根没在意过自己生日是不是来了,乃至于在她生日这天她压根就没想起来自己生日到了。
又或者说,顶多脑子里偶然间闪过那么一个概念,哦,我好像是这天出生的,其余的多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就像饭点吃了一碗饭那么寻常。
以前,花晚迟有可能摘点水果献到她妈面前,或是摘一束花,又或是亲手炒一道菜,又或是捶背捏肩。
总之,有那么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仪式表达心意就行了,实际上做了什么,那还是不要计较太多了。
今年花晚迟会送这个,纯属剪头发那回心血来潮,觉得送一个头饰别在她妈的发间一定很好看。
这时朴素风盛行,还不兴那么张扬。
所以花晚迟就做了个珍珠的发卡。
而且是真的珍珠,个个圆润饱满,质感和塑料的或是廉价的养殖淡水珠那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生日这天,周玉娇看见花晚迟像是献宝似的献上一个怪结实的一个木头小匣子,打开一看,里面赫然就躺着一个珍珠发卡。
周玉娇惊讶,然后瞅着花晚迟:“给我的?”
花晚迟笑嘻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