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塔的日子过得惬意悠闲,北由鱼有事没事就去骚扰关在塔内的魔修,有些魔修受不了她的迫害,精神崩溃,在夜深冷静时尖锐嘶嚎。
她成了封魔塔的一大祸害。
现在无论是魔兽还是魔修见了她要么转头就跑,要么倒地装死,宁愿晕过去也不想听她讲话。
她问了封寒许多事情。
比如魔族和御剑宗的关系。
封寒说,御剑宗只是尊上的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尊上从未信任过御剑宗,御剑宗传回魔族的消息真假掺半,尊上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眼,不想揭穿罢了。
她又去楼上寻了魔尊的雕像。
雕像安安静静矗立在那,只是用一双平静而又疏离的眼眸注视着她,不由生出了几分错觉,此前的种种皆是一场梦。
给她递糖的先生从未来过。
北由鱼掌心里攥着糖,歪头靠在了雕像的衣摆边上:
“帝尊,北川韫又不告而别了,这已经是他第二回抛下我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他!”
“算了”
“你还是别教训,我怕北川韫哪天想不开殉情了,我有大黄,有林因酒,再不济还有小傀和小魇,北川韫好像真的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从前都是你在给我讲故事的,现在你不能和我讲了,只能我跟你讲了。”
“你给我留的魔尊之位看到了,我正在努力夺权篡位,事先声明啊,我就是个平平无奇花架子,真要我管一片地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然,机智的小鱼已经为自己铺好后路。封寒,你们魔界的右护法,我觉得这个瞧着挺靠谱的,怎么样,我篡位成功后就当个甩手掌柜让他去管魔界。”
……
时间飞逝。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北由鱼收拾好封寒抄的经文,将他放入随身洞府后一并带出封魔塔,没有了封魔塔的桎梏,封寒的状态恢复得很快,气色也比初见时好了许多。
她让封寒待在洞府中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