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一块回去。”北由酒扒开牵在一起的两人,理所当然拆散了腻腻歪歪的小情侣,站在苏悯枝和林因酒中间:“这会回去该晚上了吧,可以思考一下晚饭吃什么了。”出来一趟都没好好吃饭,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好年纪啊,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汝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纪云容和王毓还躺在城主府边上的棺材里。
就这么搁那边晾着?!
【让封寒去搬一趟就行了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不让她回去干饭的统统噶掉!
“小道友,别走啊。”陈长老笑眯眯挡在了北由鱼离开的路上,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她:“北仙君给小道友回了一封信,宗主让老朽取过来让小道友看看。”
呦呵,北川韫居然给她写信了。
北由鱼挑眉拆开信封,信上只有简短的几行字。
于春城一事我已知晓。
纪家小女于你有利,可救。
纪家水浑,处理起来需费一番功夫,最迟下月中旬可有结果。
——北川韫。
北由鱼:???!
她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信中的字迹确实是便宜爹的没有错。
北川韫居然来管她了!
爷青结。
不过北川韫是怎么知道她把纪云容和王毓藏起来了。她摸着信封上的墨迹,这分明是干了好几个时辰的模样,倒退回去,应当是她找纪云容谈话的时候。
所以说,北川韫那时候就知道她的想法了!?
还是那一句话,北川韫咋知道的啊。
在场就她和林因酒,林因酒又是和她同一战线的。
她思考良久,颇为幽怨地望向陈长老:“怎么还找我爹告状啊。”
陈长老神色不变,仍是一脸慈祥的模样:
“小道友说什么,老朽年纪大了,耳背听不清。”言罢,陈长老转头向那一队医修为首的素衣女子作揖:“灵姑,有劳你们了。”
陈长老称之为灵姑的女子轻笑道:“不劳烦。”
余光则是赞赏地打量着北由鱼:“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