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来个人搬块石头一压、毁尸灭迹。
完蛋啦。
少女伸手把颜昧和白怜青捞了上来,至于剩下三个人自求多福吧。
萧契和君行谏面面相觑。
颜宿仰头望天,看起来魂魄走了有一会了。
别看他们啊,他们也不知道,脑子一抽就跳下去了。
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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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花、谢长息,人呢。”北由鱼把能找的地方多多少少翻了一遍,始终未见到沈花和谢长息的踪迹,正当她疑惑的时候,林因酒气喘吁吁跑到了她眼前,面色惊恐地指向半露出土的两具棺材,失声尖叫:“鱼宝,棺材自己爬上来了!”——救命啊,求她目睹全程的心理阴影面积。
北由鱼:……兄弟们,没必要这么拼吧。
只是躲起来不被发现而已、把自己锁棺材里几个意思啊。她用解月剑将两具棺材一分为二,定眼瞧见和尸骸躺在一起熟人,气笑了:“林因酒凭一己之力把你们所有人带抽象了是吧。”她是离开一两个月、不是离开一两个世纪,没有十年脑血栓真想不到藏野坟的棺材里。
兄弟们,好歹是各大宗门最亲传的弟子。
我们可以稍微捣腾好点,别那么寒碜吗。
“鱼宝,不是——这锅我不背啊!”林因酒哼哼唧唧,帮小鱼一起把躺棺材里的两位给拖了出来:“我在你眼里是那么不堪的人吗!”
北由鱼拍了拍她的肩膀:“不,你那不叫做不堪。”
林因酒眼睛闪着亮光,激动道:“我就知道鱼宝还是爱我的!”
瞧啊,鱼宝舍不得骂她。
北由鱼勾唇冷笑:“请不要把傻和不堪混为一谈。”
地主的大傻子。
以后会有一、二、三、四、五……个傻子。
真是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