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呗。
好吧,她怂,她真是。
北由鱼摊开手掌:“信件给我。”
青鸟点了点脑袋,乖顺地将信件放在了少女的掌心。
她接过信封:“你可以回去找你主人复命了。”
“喂,你能不能用对待鱼宝一半的态度对待我啊。”林因酒骂骂咧咧地想把青鸟的爪子扒开,然后成功得被这只坏鸟啄了好几下,两眼一黑、直接自闭地倒在角落里装死。
北由鱼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沉默半响把林因酒给拽了起来:“沈花写得好潦草,我看不懂。”
“给我瞅瞅。”
林因酒睁开眼,注视着信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陷入了沉思。怎么感觉每一个字都认识,拼起来没一句话是能连上的。
“寄信给我们作甚,让青鸟带我们过去不就好了。”
有点多此一举了。
“可能是觉得这样更有仪式感吧。”
林因酒默默把信件折好,塞回了青鸟的嘴里。
青鸟急得跳脚,漂亮的羽毛抖得乱七八糟。
于是林因酒趁青鸟不注意把爪子给扒了下来,大摇大摆地捧到了北由鱼的怀中:“嘻嘻。”风水轮流转呀,她看青鸟敢不敢在鱼宝那边造次。
少女无语地抱着怀里沉甸甸的青鸟。
“没长翅膀吗、不会自己飞吗?”
青鸟立即扑扇起翅膀,灰溜溜地跟在少女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