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你们也没迟到啊!”赫敏焦急地说。
“……那可说不准。”乔治想到那匆匆忙忙的一个早上,以及他冲过9又3/4站台墙壁之前最后一次看表时上面显示的时间,他的目光开始有些游离。
在他冲过站台的墙壁时离开车时间可能都不到两分钟了。
“如果学生误车的话该怎么办?之前应该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阿利安娜问。
弗雷德有些无奈地说:“我不知道,我没注意过之前有谁错过了列车。”
赫敏跳着脚指责着他们:“你们应该提早出发,把时间留得宽宽松松的!”
她看起来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简直比发怒的韦斯莱夫人还凶。
阿利安娜叹了口气:“我去找珀西,他是级长,应该有处理的办法。”
于是,一行人一同来到列车最前端的级长车厢,希望珀西在开完级长们的小会之后还留在这里。
乔治走在最前面,等他们走到级长车厢门前时车厢的门是关着的。
格兰芬多的鲁莽展现无疑,他一把将那门拉开了。
随着房门发出“哐”的一声,级长车厢内一个女生惊呼了一声。
阿利安娜看到车厢里面只有珀西和一个穿着拉文克劳校袍的姑娘,她认得这女孩叫佩内洛·克里瓦特,她大概率是今年拉文克劳的女级长。
现在这女孩儿和珀西都惊慌失措,阿利安娜还在珀西的嘴角上看到了一抹红晕——正是克里瓦特嘴唇上唇彩的颜色。
看来乔治刚刚可能是干了一件会被驴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