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知道是自己错了。

那种被扫描的感觉开始从下向上升起，我的眉心开始酥酥麻麻，像是有什么要入侵我的意识海。但我用意念让自己心如止水，湖心掷入了石子，但石子是石子，我是我。

涟漪出现，那又如何，我注视着涟漪，不烦恼，也不自怨自艾。

石子和我，都何错之有。

天地之间出现了我，我现在如此坦坦荡荡，在被我不知道的什么扫描、观察、审视，像是在用放大镜观察着的很多双我不知道的眼睛之下。

三界赏金猎人。

一时好奇，又一时贪玩，让我变成了被观察的小东西，像不像动物保护区里被打上标签的某一只。

当我意识到上位者的考察之于我的关系，我后悔了，但似乎也来不及了。

这肯定不是昊天上帝。这些是什么人在考察我呢？这个世界其实我好像也并不是完全了解。当我发现了陌生的某个侧面，我的呼吸也有一阵压制下的倔强。

滴的一声。

检测结束。小蛮郡主系九尾狐族唯一修持九层莲花的上仙，系五灵根突破修持集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