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十艘漕船本就利润低微,再加十艘舢板船恐怕就无利可图了。”
更何况在沈玉阙接手船厂之后,又对她爹画的漕船图纸进行了修改,增设了一些其他实用且便利的东西,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利润了。
但沈玉阙却说:“当初若无大当家的支持,我几乎无法与大伯对抗,更不可能有后面比赛的事情,权当是还这份恩情吧。”
唐辞便没再说吗,立刻就出去安排伙计分派活计,各组的带头人领取各自的图纸,对照图纸尺寸先造出第一批部件,再交由唐辞核对修改直到合格为止,再按照合格品的样式统一量造,统一生产。
舢板船跟江上小舟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肚腹圆阔,能容更多人和货物,但同样是小巧灵活的,也没大船那样多的部件,毫不夸张的说,一两天就能把所有零部件全部车造完毕,再用一两天就能组装到位,只是填缝的灰浆需要时间变干。
沈玉阙正在和关二叔他们商量交付漕船那日,漕船该从何处下水,是否要扩宽作塘通往经河的水道,阿迟却从外面跑过来说:“大小姐!那姓南的来了!”
一听到‘姓南的’三个字,周围干活的伙计们同时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计。
他们也都听说了,大小姐和唐公子和那姓南的商量正事,结果那姓南的竟对大小姐行为不端!出言不逊!简直可恶!
亏他们之前还以为这南公子彬彬有礼是个好人呢,现在看来竟都是装的!
关二叔呵斥道:“赶出去!赶出去!”
“赶谁?二叔要赶我吗?”
南瑾已经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俨然不似以前那般谦卑客气的模样,甚至还有些趾高气扬。
沈玉阙看了眼他手上的扇子,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