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是啊,怎么哪里都有你,我都躲了还没躲开!”真是阴魂不散这句话她还是忍下去了。

秦鸾怔怔的看着她身后,戴帷帽的小孩。谢宁把秦鹤往身后扯了扯,无奈她腰身太细,根本挡不住。

秦鸾一步向前,想要掀掉秦鹤头上的帷帽,谢宁一把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这是在大街上,秦小姐这是作何?”

秦鸾想到秦鹤那骇人的模样到底没有再动作。

谢宁牵起秦鹤的手往前走,朱梓薇一把扯掉秦鹤头上的帷帽!

谢宁一个巴掌扇过去。感觉手掌都微微发疼,这些人她都如此退让躲避了,他们还不依不饶。那就别怪她了。

朱梓薇惊愕的看着谢宁,捂着通红的脸蛋,指着谢宁哭道:“表哥你看。”

谢宁也没有搭理她,捡起地上的帷帽给秦鹤戴上。

众人看清秦鹤的样貌,亦是愕然。

二皇子指着秦鹤问道:“他是谁?”

谢宁回道:“关你什么事?”

二皇子道:“你竟然领了一个怪物。”

谢宁:“你才是怪物呢,大惊小怪。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孩子就乱说。”

二皇子:“他分明就是个怪物!”

谢宁:“你道歉,我说了他不是怪物,真正的怪物是你,还有你们。”

谢宁指着众人:“他只是个孩子,你凭什么对他口出恶言。”

二皇子:“你还嘴硬,他是你什么人?”

谢宁:“关你什么事?”

二皇子:“怎么不关我事!”

谢宁好笑道:“那你说说到底关你什么事?”

二皇子:……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个病搞不好会遗传。她想嫁给他,如果这个孩子是她家的,那他母妃就更不可能让他娶她。

谢宁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秦鸾,自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

谢宁牵着秦鹤的手准备离开,二皇子一把拉住她:“今日,不说清楚不许离开。”

谢宁看着他拉着的手,微微蹙眉,这人什么毛病,竟敢拉她的手。

谢宁一把挣开:“你放手,二皇子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吗?我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二皇子被她挣脱,问的一时无言,愣怔片刻后,才道:“谢宁是你说的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后悔。”

天知道,这些天,他母妃天天逼着他跟这些表妹相处,他有多反感,他偶尔还会想,如果是她肯定不会这么烦,谁知道她竟然说他们没关系。

这些时日她仿佛与往日不同了,那又关自己什么事,她方才不是说了吗,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正好,正合了自己心意,天天被她莫名纠缠,自己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皇祖母,他根本懒得理她,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原先是因大哥是长又是嫡,她幼时进宫便总跟在大哥身边,自己自是待她不同的,后来,为了讨皇祖母和父皇欢心,自己与她往来,不曾想假以时日她也跟那些大家闺秀并无不同,每日拈酸吃醋,搞的自己烦不胜烦,每每见她就有些厌烦了,上次就因自己夸了她堂姐绣工了得,她回去就把谢二小姐刺绣全剪了……要不是自幼的亲事压着,估计他不会理她!思及此二皇子也没什么留恋的转身离去。

谢宁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马车上谢宁再三叮嘱秦鹤回去,打死也不承认出来过。

秦鹤不安道:“可是姐姐刚刚分明看到了我的脸。”

谢宁安慰道:“没事,别怕,她不会说的,她要是说了,人人都知道你是她弟弟,放心,看她的样子是不想人知道你是她弟弟的。”

秦鹤问道:“姐姐,我就这么讨人嫌吗?”

谢宁:“阿鹤怎么会讨人嫌呢,你看小花和我还有春花秋月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