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全被我猜中了吧?想当年,琏二爷可是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如今却玩不转了?不应该啊,难道是因为到了一定的年纪了,老了的缘故?不中用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担心着郑霖的贾敏噗嗤了一声,她瞪了瞪黛玉,又瞅瞅贾琏,“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对嫡妻的敬重,那些个红颜脂粉什么的,不过都是些消遣的玩意儿罢了,你若是当真了,那可就是美珠混鱼目,本末倒置了。”
贾琏挠挠脑门,“姑母,琏可不是那样不分轻重的人。唉,这不是平儿有了身孕嘛,她跟鸳鸯之间就针尖对麦芒了起来,鸳鸯是府中的老人儿了,她气不过使了些手段,前两天平儿的孩子掉了,云儿对我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正受着夹板气呢。”
贾敏不由得又想起了还是王熙凤的时候小产的事情来,虽然早已尘封在心底了,可等再次拿到日头下面,她的感觉依旧是难过的,她藏在宽袖中的手都在颤抖了。
她冷声道:“你对那个鸳鸯可曾做过处罚?”
“琏儿让她禁足三个月了,毕竟我并没有抓到实质性的证据。”
贾敏有些不满意,但部分理智还尚在,“春杏,去准备些温补的药材,明儿一早送到平姨娘那儿去。”
春杏愣一下,黛玉朝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对贾敏说道:“娘,我知道你对凤嫂子有香火情,但如些大张旗鼓的给平姨娘送药材,您这是要置云姐姐于何地啊?不闻,不问,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贾敏的理智这才全部回拢了,长叹了一声,“唉,那就算了,平儿的年纪还不算大,以后再怀一个就是了。我还以为她就是个进退有度的稳重人呢,却不想也是个掐尖要强的,这下可好,别人三个月的禁足就换了她孩子的一条命,瞧着是个聪明相,却尽干着亏本买卖。”
见贾敏没那么生气了,贾琏松了口气,黛玉戳戳他的胳膊,“哥哥,问你个问题,这三个女子,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