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又说道:“啊呀,巫大人呐,这么激动干什么呀?还没开始呢。”
可他的话音刚落,就落下了结结实实的一下子,巫刚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贾赦又又来了一句,“有那么夸张吗?我这才用了一点点的力道呢。”
接着一下又一下的,跟出来瞧热闹的徐冀,他的脸都揪到一块儿了,这每一下都是打的实打实的呀,巫刚的屁股蛋上已经在往外面渗血珠子了,等那八十廷杖都打完了,能活着都是祖上积了大德喽。
可以巫刚的德性,哪怕他的祖宗在底下都磕破了头,也保不住他了吧?
不同于徐冀鳄鱼的眼泪,阮河就觉得痛快极了,他手痒痒的恨不得自己也上去打他两下子呢。
叫着叫着,巫刚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本圆润的屁股蛋子已经开花了,可是上半身跟腿脚都被绑在春凳上了,他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还没三十下呢,人便晕了过去。
贾赦撇撇嘴,“还真是娇贵,这就扛不住了,一半都还没到呢,哪位兄弟能提桶水来,快泼泼,他只是疼,咱们可累着呢。”
殿外面的声音不小,当今没漏听掉一个字,叹了口气,奏折也瞧不下去了,又抿了口茶,去了一趟恭房后,也来到了殿门口。
这时,巫刚已经被泼醒了,贾赦再次往手掌心里呸了口唾沫,搓了搓又抡起了那柄廷杖。
二十一下,二十二下,…,三十七下,四十八下,…,五十下,得,又晕了。
巫刚的屁股血肉模糊了,甚至有几下打下去的时候,都听到骨头的咔嚓声了。
再次将他泼醒后,贾赦又打了好几下,当今忙给叫停了。
“陛下,还没够数呢。”贾赦满脸毫不掩饰的意犹未尽。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且留他一命吧。”
“您都这么说了,臣自当遵从。”贾赦扔掉了廷杖,接过一名侍卫递过去的湿帕子,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又擦了把手。
当今瞅了一眼巫刚,对侍卫们吩咐道:“你们就这样抬着他,一路送回巫家,告诉沿途的百姓,巫家管家巫山奸杀巫陈氏,判斩立决,巫刚治家不严,内帷不修,朕罚之八十廷杖,以警效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