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床头燃着一根蜡烛,静谧又昏暗。
魏拂尘走过来将她搂进怀里:“今晚委屈一下。”
“不会啊,这里虽然小,但很有趣的样子,我很喜欢。”她兴致还挺高。
希望一会儿她兴致也还能这么高。
魏拂尘扯唇笑了下,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哀叫”声。
冷玉修倏地拽住魏拂尘衣襟:“这是什么?小孩啼哭吗?”
魏拂尘摇头,“是山猫。”
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突然激动地推开他跑到窗边,兴冲冲道,“山猫?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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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扒着窗户纸往外看,显然什么也看不着,有几分失望的样子。
叹一口气,便察觉到身子被魏拂尘从后头楼住,往他身上贴的严丝合缝。
狗男人还真是不知道累字怎么写!
冷玉休挣扎几次都没将两人分开,嗔道:“别,好累……”
他坏笑:“下午不是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路吗?”
“你忘记你的任务了?生下嫡子,不然回去,没办法跟祖母交代!”
“……”冷玉修无言以对。
他低头埋进她的颈窝。
三两下,又吻又揉。
冷玉修就被撩拨得站不住,仰靠在他胸膛上。
她脑海渐渐空白,呼吸也越来越快。
这大约是他们成亲后最放肆的一次。
在云渡院,每一扇门外都站着丫鬟伺候。
她总是放不开,只是被弄疼的时候,才会低声。
现在门外谁都没在。
她也不用顾及脸面。
跟着他的节奏,一声声娇喘着。
至死方休。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隔天起来,冷玉修身上的痕迹已经退得差不多,只是大腿根还残余几分粉色红痕未曾消退。
魏拂尘握住她纤细白皙的大腿亲了亲,脸上露出几分歉然,起身穿上中衣拿来药,一点点为她涂在腿上:“不舒服怎么不说?”
冷玉修低头:“当时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