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拂尘冷嗤一声,“我这条命都是我夫人救的,要不是她舍命相护,你们现在只怕连葬礼都办完了!”
老太太诧然,觉得魏拂尘是护着冷玉修故意这样说的,“她一个文弱妇人还能救得了你?”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罚她了?”
“不孝尊长,连累夫君,我要将人休了,把焉如扶正,只有焉如这样的性子,才能挑起内宅的大梁。”
冷玉修摇头冷笑,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齐焉如脸色不悦质问,“你笑什么?难道老太太说得不对吗?”
冷玉修才慢慢放下茶杯,淡淡道:“你们试过匕首一刀刀插进胸膛吗?一刀下去血飞溅出来。”
“我就是这么杀死黎家人,救下我夫君的。”
“你敢吗?当时那种场景,齐姨娘去了怕是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冷玉修是故意吓她的。
齐焉如:“你......”
老太太噎住。
没在追问这件事,跟魏拂尘聊了最近京中的事。
回到云渡院后,魏拂尘的兴致格外高。
忍了半月,冷玉修说什么都不让碰,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他早就蓄势待发。
冷玉修才刚才浴房出来,头发都没擦干。
魏拂尘就已经等不及拿过帕子,替她擦湿发。
一身沁香,从粉白的皮肤上散开。
魏拂尘看得眼热,手里的帕子早就仍道一遍,还在窗边炕上,就弯腰吻下来,手指解开她的里衣,身体迫不及待的压下去。
吓得丫鬟们低着头出去。
窗边的小炕本就不大,平日里冷玉修一个人缩在上面还算宽敞,魏拂尘的大身板一压下来,便小的难受。
冷玉修难受的推着魏拂尘的肩膀,潮湿的头发贴在头皮上,冷得她打战,“放开我,你的伤还没好完,下个月在想!”
魏拂尘哑着声音,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为夫又不是和尚,这点小伤早就好了,你在不给我,我才是要憋出大病。”
他动情得厉害,满脑子想的都是与她痴缠,急切又含糊不清地哄着她。
在她耳边说出许多孟浪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