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去最偏苦的地方,过最辛苦的日子。”
“太忠心的奴仆,我也不可能让她留在齐焉如身边。”冷玉修说。
冷玉才刚用了早膳,魏老太太带着身边的人就很快赶了过来。
进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这么容不得她,这么急地将她给送走了?”
“我知道齐焉如这回做错了事,对不住你,我昨晚也给尘儿说了,你们实在容不得她,我便替她在寻一门亲事,总之在京城,也常能过来陪我。”
“她对你还有什么威胁,这你都容不了,非得送走她?”
这些冷玉修并不知晓,魏拂尘昨夜回来也没与她说过这事。
冷玉修又看向魏老太太:“送人这事虽不是孙媳做主的,但齐姨娘敢谋害我,我又岂能放心她还留在这里?”
“这样的事要换成别家的,处置得更重,我不会让她在踏入国公府一步。”
魏老太太脸色铁青,又看冷玉修眼神坚定。
齐焉如谋害冷玉修的事,二房旁支全知道了,估计私底下都说她偏心。
她偏心一个姨娘,在明面上说出去的确是不好听的。
但心里还是不忍问道,“你把人送哪去了?”
冷玉修摇头,“国公爷送的,我不知道,老太太还是去问国公爷吧!”
她怎么会让齐焉如见到老太太呢,到时候一见,凭着齐焉如那嘴上功夫,迟早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