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齐焉如,她显得尤为平静,“我的丫鬟在我的院子里教训一个对国公夫人不敬,张口就冤枉我的贱婢,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反而是个忠心为主的人!”
齐焉如缩在魏老太太怀里,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泪来,“可....可也不能打人呀!”
“我们国公府从老夫人开始就素有贤名,宽仁带下,表嫂却这样心狠手辣。”
瞧见齐焉如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身体也颤抖着,魏老太太不免想起,今日在席宴上,冷玉修当着五公主的面刁难齐焉如,声音都格外凌厉道:“焉如说的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国公夫人,更应该做表率。”
“你心里狠毒了焉如,又怎会去救她?”
最后这句话,像是认定了她在说谎。
所以雨儿说人是冷玉修救起来的,魏老太太根本不信。
冷玉修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冷的还是被魏老太太气的。
“所以老太太也觉得是我推了齐表妹?”她冷声反问。
又看向齐焉如,“你的嘴是塞着泥吗?到底怎么回事,你讲出来啊!”
齐焉如低下头,将身子靠在老太太怀里,害怕的抽泣。
魏老太太哪瞧的了齐焉如这副摸样,心都被揪了起来,对着雨儿怒声,“一个丫鬟敢来教训我的人,自己下去领板子去。”
让雨儿下去领板子,就是要告诉整个国公府,谁都不能欺负的齐焉如。
包括冷玉修。
冷玉修冷声回怼,“我的人,没错,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她还要伺候我沐浴更衣。”
“至于齐表妹如何落水的,又被何人救起的,老太太可将丫鬟小厮叫去辉哲阁一问便知。”
“另外还有今日宴会上的事,老太太也一并问了,还孙媳一个清白。”
说完,她吩咐外面的婆子,“将表小姐请回辉哲阁,我要休息了。”
这明摆着赶人,齐焉如也没脸在待下去。
冷玉修的这番话,如同一根刺,扎进魏老太太胸口。
今日的席宴好在是被冷玉修的细致保住了。
果子上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魏府现在怕是早就被押入大牢了。
魏老太太将齐焉如带回了辉哲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