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想抱着人往床上去。
吓得冷玉修连忙捂着他要吻下来的唇,“我来月事了,不方便。”
“夫君要是不喜欢,我叫她先退下去。”
开弓的剑,愣是强制收回。
不能要,亲亲抱抱,他也是知足的。
他还是将人压在床上深深吻了下去。
吓得一旁的丫鬟急忙退了出去。
外头的齐焉如见丫鬟们红着脸退出来,又闻里面的嬉闹声,牙都要咬碎了。
她听闻主院每夜都要水三四次,而她的院子从住进去就没烧过水。
后来连烧水的的丫鬟都来了主院帮忙。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魏拂尘在这事上特别重欲,每回都叫冷玉修招架不住。
有几次她都骗魏拂尘来月事,被魏拂尘当场抓包。
所以她现在说来月事了,魏拂尘根本不相信,非要亲自看过。
不出意外,今日也是她骗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齐焉如在外面腿都站酸了,里面才传来魏拂尘沙哑的声音,“传水来!”
听到这三个字,齐焉如几乎站不稳。
心太痛了!
冷玉修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她在外面等着,还诱魏拂尘。
她在也忍不了了,站在门外看着丫鬟们熟练的端热水进去。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沐浴完的冷玉修没好气的瞪着魏拂尘,“快收拾了,齐姨娘还在门口等着。”
魏拂尘坐在铜镜前慢悠悠的喝着茶,“等着便等着呗!又有什么要紧的。”
“你若是不骗我,我们现在早就出门了。”
冷玉修无语。
站在外面的齐焉如等了许久,从天黑等到了日头升起来,也没见两人出来。